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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处——我的云南大学法学院
文/法豆
“豆豆,你从哪里来?”
“云南大学法学院。”
“哦,云南大学……你们那里天气很不错,冬暖夏凉,很舒服!”
类似的对话,我经历过不止十次。新认识的朋友们除了提到天气,通常会聊一聊小吃、鲜花、烟草、旅游景点、民族风情——的确,我来自这样一所几乎让朋友们“无话可说”的法学院,她就如武侠小说中用来烘托武林大会气氛的门派,并非无名,但胜似无名——说实话,尘世中的我也曾对自己的“出身”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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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随着自己慢慢长大,我越来越发现母校在心目中不可取代的地位。这无名无声的地方,是我迈出人生之路的所在:十年前,在那栋著名的“东方红”宿舍楼里,我第一次发现父母给的不如自己挣的那么耐用;八年前,我留着自以为个性的小胡子,战战兢兢地牵着初恋的女孩走在那条叫做“情人坡”的小路上;六年前,我别着由九十五级阶梯组成的校徽,和即将别离的上铺兄弟抱头痛哭;四年前,我着急上火地翻开刚刚印好的硕士论文,用刀片小心翼翼地刮去那检查了一万遍却还是漏掉的错别字。
如果只是眷恋,其实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相信,任何一个心存感激的人,都不会对留下自己青春足迹的地方无动于衷。而云南大学法学院之于我,还远远不止这些。在距离首都三千公里之外,我的老师们沿着民族法——法律人类学——法律社会学——中国的法学的路径,默默地耕耘着。他们无声,不是因为他们无为,而是因为此种知识的积淀绝非朝夕可成。浸润于浓郁的问题意识和追问细节的实证研究氛围中,我和我的同学有幸从另一个视角推开法律殿堂的大门——从很早的时候便有机会迈出校园,跨入乡村和城市,寻找、发现和证实生活中的法律。作为本科生的我们,曾赤脚走过刚刚被泥石流掩盖的乡际公路,曾坐在火堆前听村支书抱怨县里的政策,曾参加过没有钻石却更显庄严的民族婚礼,曾和刚刚被拐走了孩子的父亲触膝聊天,曾全身心地投入一点也不“科学”的神判和祭祀,甚至还曾为了战胜蚊虫而在身上涂满风油精……这一切令我们从逻辑之外发现了法律的力量和界限,在浮躁之中获得了心灵的宁静乃至解脱。当我们回到宿舍,边吃方便面边翻开法理学、法学方法论和部门法的教科书时,呈现在眼前的不再只是枯燥的演绎和充满了西式语法的中文句子——我们对法律的理解和批判,由心而生。
转眼间,我从十八岁变成二十八岁,这些年里也幸运地走进过一些有名的法学院,但可惜我资质差外加十分懒惰,所以估计到了八十二岁也难以为母校增添多少名声。幸好,在我起步的时候,云南大学法学院于无声中给了我太多礼物,于无名中让我触摸到了去无来处的真谛——招式耍得好,马步先扎牢——仅此一点,就足以让我骄傲地宣称自己的“出身”。
“豆豆,你从哪里来?”
“云南大学法学院。”
“哦,云南大学……你们那里天气不错,很舒服!”
“是呀,我们学校也不错呢,呵呵,我们的校训是‘会泽百家、至公天下’……”
blawgdog, 其实经常浏览你的网站。从和你见过第一面后,我就觉得你是个有想法的同龄人。难得你有如此的心境。同意你,母校承载了每个人的青春,这就足够感激了。
豆子老师: 嘿嘿,看过你的文章后更坚定了我报考云南大学了哦
可惜母校那八字校训为了拉扯进“会泽院”和“至公堂”两处名胜,生生造了两个谐音的别字。[cry]唉!
怀念母校
祝小董同志新年快乐,我是祁捷,有空和我联系:13916778299
借助下您的文章,希望看到的同学帮忙寻找个人.大概是2001级或2002级或2003级法学院的学生,因为种种原因我和她失去了联系,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发出了这个求助,希望大家帮忙查找下,姓名:陈静(婧) 性别:女 原用电话号码:13888831007 身高:165~168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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