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span>寻闲</span>

教授的宗教信仰

有位教授是个印度教徒。

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古代印度的国度,那里,神直接作了君王,因此他能给社会最完美的正义,因此没有争斗、没有犯罪、没有法律、物质丰富。

他很严肃地告诉我们说:这个国度真的出现过,他说他读书的时候,在他的论文中写过这个地方,作为论据,还因此差点被他的教授Fail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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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无法忽略这凛冽的寒风

  这是一个刚刚在露天产下婴儿的妇女,她产下孩子的时候,甚至没有照片里的被子——它们是第二天好心人发现后给她盖上的。

  图片下方的孩子,已经死了。“1月28日上午,格尔木市火车站的职工、站台捡拾垃圾人员在站台西侧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名流浪产妇,当时她用单薄的身躯紧紧抱着生下不久的婴儿。然而,围观者当时没有一人伸出援助之手。10时左右,火车站女职工张西娟在打水路上听到站台发现产妇的事情,就急忙赶过去查看。在站台西侧的一面围墙下,一名身上污浊、面色铁青的产妇裹着破棉絮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怀中抱着已经冻僵的女婴……”

  今天才在网易看到这个新闻,混身热得冒汗的我,却感到自己真的没办法忽略这凛冽的寒风。

 

没文化·从巴士阿叔到黄氏嚎叫

  嘻嘻TV的世界杯现场信号比香港的电视台慢一分钟左右——本来这也没什么,科学主义的讲,除了“在现场”的记者和那几万名球迷外,无论是英国女王、芙蓉姐姐、巴士阿叔还是没文化的我,其实都没“Live”在球场里,大家都是实况录像,而已。

  不过,五十步终归不同于一百步。球场上瞬息万变,完全可能在几十秒内完成从门将扑救到前锋进球的所有工作。所以我还是会在电脑上同时打开内地和香港两个电视台的窗口——而且我很快发现这样做真的很有趣,特别是在沉闷的比赛中:

  因为听不懂广东话——在我耳朵里,讲“波”(广东话就是球)的林尚义真和揸波的巴士阿叔区别不大(得罪得罪),所以就把香港台的声音关掉只看图像,同时听内地电视台的解说——因为香港的信号要快好几十秒,这边慢镜头都放完了好一会儿,那边的解说员才“后知后觉”地大叫“球进了……哦,没进”或者傻呼呼地说“等一会儿通过慢镜头再看看是谁争到的第一点”——讲国语的解说员们往往看不到中场盘带和后场倒脚中酝酿着的杀机,只是在球进入禁区后突然从狗仔队或狗头军师变成火星人(传说火星人嗓门比较大),所以,在他们突然做作地大叫以前就有心理准备,是很惬意的事情——甚至偶然会觉得自己像三界之外的神仙,看着别人在宿命里轮回。

  不过,神仙也会失算。意大利队那个可疑的点球来临时,黄老师的嚎叫录音)完全出呼我的意料,本来还以为他要习惯性地说这个点球有争议,让我们看看慢动作呢,谁知道老兄连假嗓都不用,直接失声痛叫,让神仙我脊背凉过之后,竟然也受到他的感染,不再怀疑那个点球的合理性。

TinTin! My favourest!

This is the front cover of Tintin in the Land of the Soviets: For years, I thought Tintin in Congo were the beginning of his ventures . Here is an introduction of TinTin, and here is it’s Chinese Version (Some one say it can not be seen in mainland China. If really, what a Great Wall  ). One may visit here also.

I can not find Chinese Version of TinTin in the Land of the Soviets (Some one said TinTin Chinese Club has, but I get myself lost in it and still can not find what I want  ) Since the P2P is strictly forbidden in my intranet, I dare not download it’s English Version also.

Nearly totally without Sex, Tintin is welcome to all kinds people, including Dalai Lama (Oh…, I don’t like politics…). Actually, there do have some script of relationship between men and women even in Tintin. Ex. Bianca Castafiore (卡丝塔菲果) like Capitaine Haddock (阿道克船长), .

One can download Tintin Chinese Version (but not all) at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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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佛!

最近几天贪嗔痴空前增长,集中体现之一就是与人说佛,还是应该不说佛,只读佛。刚刚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决定转载一组《佛法义理》,算是记录一下自己的阅读,又觉得自己这么做还是在说佛。

奇妙的是:按了保存后,却一个字也贴不上去,难道这就是在提醒我赶紧涤清自己,哪怕是残存的说佛之欲?

那就不贴了,把地址给出来:《佛法义理》http://218.97.133.9/html/kk/books/jczs/ffyl.htm

昆明的巷巷及我的回忆

  我小时候其实不是昆明人。因为当时我们家离昆明很远,足足有15公里——30华里——15000米——30000步,虽然我们有交通车,但对当时的我们来说,坐车20分钟以上就已经很远了。所以,我们要进城的时候,都会跟人家说:“我要上昆明去。”(当然,这个“上”字在当时的方言里,很正经)。我那个时候的口音也不是昆明话,而是以关上为代表的官渡话——比如我们不说“五毛钱”而说“藕角钱”,不说“甲虫”而说“牛屎 ong ong”。

  准确地说,官渡话其实才是昆明方言的源头,但这一情况即使是在1980年代,也已经大为改观,当时昆明市区里45岁以下的人说的话,已经明显与长辈不同了。我的口音其实也不是完全的官渡话,但多少带有某种“乡下”痕迹——这一点是我13岁到昆明(市区)上中学后,才意识到的。

  我所在的中学其实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学校——五华二中(不是昆二中),在武成路(要是在清朝末年,我一定是个保皇党,因为我很恋旧,至今不愿意把那条完全被拆除重建的街称为人民中路)。我每天早上坐(普通话似乎应该说“乘”)交通车到小西门——那个时候所有郊区单位的交通车都在那里停——然后步行17分钟到达学校。因为时间很早,而且昆明人都很懂得撒尿后睡回龙觉,所以这17分钟里我基本不会遇到什么人。就算遇到,也是昆二中那个久闻其名但至今未曾谋面的班主任老师的学生——据说他(她)每天很早会让学生去绕着翠户跑步,据说当了他的学生不是尖子也要变成尖子。

没文化·筷子里的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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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是个美丽的大城市,灯火阑珊,车水马龙。因为寸土寸金的缘故,一栋栋地基极小但层数极多的大厦就像一根根筷子,插在那个叫做太平山的窝窝头上面,而此起彼伏的公路和立交桥则更象极了缠在筷子上的面条——还是外婆拌的那种凉面。
我就像一只虫虫,小虫虫,在面条边缘挪动,有时候还会钻到筷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