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wgDog | 博铎法豆

我的硕士论文后记

  1998年5月的一个傍晚,不满二十岁的我满头大汗地捣鼓着自己那台老旧的“586”电脑,终于第一次听到意味着成功接通网络的“握手声”——那只33.6K的“猫”还是从朋友家软磨硬泡才借到的。从那个晚上开始,互联网就把广阔的世界带进我的书房,我也欲罢不能地跨入了网络的海洋,而且自己还不时地往这个海洋里灌些水—— 算起来,大概已有六七万各式蹩脚的文字孤苦伶仃地飘荡在网络中了。

  不过,直到2001年2月的一个下午以前,我都没真正关心过互联网本身的法律问题。那天,徐中起老师在银杏道和情人坡相交的路口问我:你有计算机的知识,研究一下网络法怎么样?于是,我开始试着追求网络法学这个像春天的银杏叶般青翠欲滴的情人。由于自己的懒惰和愚笨,也因为网络和网络法女大十八变般的迅速发展,我一直没有能拿出像样的成果。即使是这篇经过再三斟酌的论文,也总觉得还有诸多不尽人意之处。学无止境,不进则退,有关域名的法律问题还在随着网络的发展而不断出现,即使这篇对域名法律问题的研究勉强能成为我博取情人一笑的鲜花,但如果不细心呵护和培养,它也将很快凋谢殆尽。因此,本文的完成绝不意味着我对网络法研究的终结,我将继续用自己的真诚和执著,去赢得美丽情人的芳心。

  1996年9月4日上午,十八岁刚出头的我满面春风地坐在云大北院综合楼202阶梯教室里,第一次聆听大学教授的演讲,那是徐中起老师在作欢迎新同学的致词。从那天开始,我就和云大连在了一起,这一连,就是两千多天……

答辩预案:互联网域名的法律性质

  本文乃作者于2003年参加硕士论文答辩前夕,于忐忑不安中连夜草就的答辩预案。虽然其中有些问题现在看来说得不够圆满,而且所部分准备的问题只有一个在实际的答辩过程中擦到了点边,但现在看来,其中所预想的问题,其实也有一些当时思考中产生的火花,所以仍原样记录。

=======================================
陈词:
 
各位老师:你们好!

我是云南大学法学院2000级经济法学硕士研究生董皓,三年以来,我已修完本专业要求的各门指定课程,通过了学位外语考试,撰写了硕士学位论文,徐中起教授是我的指导老师。现特向答辩委员会作学位论文答辩陈词。

我的论文题目是《互联网域名的法律性质及相关问题研究》。从学科门类上讲,可以将它归于近年来新兴的网络法学;从论文内容上讲,文章涉及国家对网络的宏观管理、与域名有关的知识产权、合同法学、民事诉讼制度等方面的理论和/或实践问题;从研究方法上讲,我主要使用了法律逻辑推演、案例分析的方法和法律社会学的历史回顾、典型事件的个案研究等方法;从资料准备上讲,我搜集的资料以中国国内与域名有关的论著、司法判决和相关文献为主,并根据研究需要从国外法学杂志、相关学术网站获取了一些相关的论文、立法文件、司法判决等资料。

域名是网络设备和主机在互联网中的字符型地址标识。它的功能在于引导网络用户访问特定计算机中所储存的信息。域名产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美国,最初是为了解决早先的网络定位方法——即IP地址——记忆困难的问题而开发的。本世纪90年代初,中国科学家注册了中国第一个域名,90年代中后期,互联网开始爆炸式的发展,与域名有关的各种法律纠纷越来越多,各国学者、国际组织相继开始对域名法律问题进行研究。由于互联网发端于美国,所以许多域名法律问题都最早出现在美国,因而美国的相关研究以及立法、司法实践经验也较多。随后,包括中国在内的各个家国根据自己的法律体制特点,借鉴美国的经验,逐步形成了自己的域名法律体制,以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为代表的国际组织也积极介入域名法律问题的研究,并形成了一系列成果。与此同时,域名体系也在不断发展,并不断产生新的法律问题。

没文化•AIDS VS. SARS

我一直觉得:在给疾病排名的时候,应以其对社会的影响作为标准……即使梅毒的确毒死了几个黑头发的皇帝和黄头发的国王,但它们最后连自己死于梅毒都不太敢承认,所以这个病也就不是影响社会进展的大病了……感冒都比癌症和梅毒对社会的影响大些……虽然AIDS的确成了一个社会问题,也的确受到重视,但至少它没有引起过社会各个层次同时的恐慌……SARS已经在比赛中占据了明显的优势——有点像以前的香港僵尸片……

没文化·话本·熟人

夕阳撒在通往邮局的路上,冯道的影子压住了前面一个小孩的脚。忽然他下意识地回头往路旁的广场看去,沈周和马云正走在他的右后方——因为阳光的关系,冯道不能肯定是不是他们,直到沈周冲他招手。
  冯道心里有些忐忑。马云和他在两个星期前才分的手,这几天他一下班就往家跑,今天早上妹妹让他帮忙取个包裹,他才绕道回家,没想到遇到了马云。
  马云依旧显得亭亭玉立,冯道注意到她的头发上有根线头,习惯性地想抬手去拿,然后又不露声色地改成从包里掏出烟,发给沈周——沈周不知道冯道和马云之间发生的事情。确切地说,沈周不知道冯道和马云曾经如此密切,也不知道他们又分开了。所以他还和过去一样和冯道没话找话地聊着天,毕竟他只是马云的朋友,和冯道也就是在一块打过两次牌而已。
  三个人边走边聊,不过细看起来,其实是沈周分别在跟冯道和马云说话。快到邮局门口,冯道正准备和两人告别,忽然看见马云手臂上的疤痕——那天晚上她忽然特别难过,用水果刀往手上划,冯道陪她上的医院,之后两个人就越来越近了。后来他们每次亲热前,冯道都要先用舌头把那两道伤痕打湿。
  “那再见吧。”马云说。
  “哦,再见。”冯道说,然后登上邮局的石阶。等他回头想再看一眼马云的时候,阳光再次刺得他睁不开眼。

没文化·恐怖的专家

年轻的时候你有可能是班级篮球队队长,也可能是航模飞行小组的重要成员,还可能是魂斗罗游戏的超级玩家,更可能是拍洋画的老大。也许你也曾经十分郁闷,因为偏偏是你最喜欢的篮球、模型、洋画,却被周围的老师和父母归为不该“务”的旁门左道。于是在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你离开了篮球或者洋画,在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时候,你留着一脸新长的胡茬坐在茶馆里悠悠地说了一句:当年我……的时候……。只有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人有机会把自己喜欢的奇技淫巧变成谋生立命的工具。而在这些人之中,又有很多人在真正从事了那个原来知识爱好的事业后,又觉得这个东西实在是太枯燥,遂不再将其看作自己的爱好。
  话扯得稍微远了些,其实想说的是有关“专家”的问题。现在专家真是越来越吃香了,电视台播放战争实况要请专家评论,妈妈生了孩子要请专家抚育,看电影要先征询专家的意见,就连性爱也可以找专家咨询。至于篮球专家、电游玩家等等则更早已成为人们耳熟能详的基本词汇。也就是说,其实现在只要你认真去研究一个事儿,把它捣鼓出点自己的名堂来,那你就可以当专家。
  这本来是件好事,说明社会分工日益细致,商品经济不再只是以物质的生产为第一要素,精神生产被证明也可以繁荣社会。可是事情的发展好象有点太快了。各种电视专题上请来作嘉宾之类角色的专家们随口胡扯几句只要是了解一点该专业常识的人都能说出的话,就可以到后台领红包。就连我这样极其没文化的小混混也居然有一天在某个场合当了一回专家,面对一两百号脑细胞数量不比我少的人发表了两个小时的讲话,最后拿了钱走人。我把这种专家满天飞的情况称为“专家帝国主义”。
  后来我歪着脑袋想了好长时间才明白,专家的泛滥与社会信息资源的流动性不强大概是有直接关系的。试想如果有一天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松地获得最权威的专家的指导意见,那么各种小专家、假专家们肯定就没饭吃了。要达到这种状态的科技障碍似乎并不大,比如我们希望了解自己可以以什么样的姿势获得最佳的快感。那完全可以把各种专家的调查数据汇总后用数据库的形式放在一个超级服务器上,所有人在作爱前都可以查询一下今天这个温度和湿度下究竟是传教士式还是观音坐莲台式更可以让伴侣获得更多的快乐。真正的障碍在于,专家们似乎还没有能力提供如此细致的数据供人们参考。这也从另一个方面映证了一个道理:专家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他们的专业知识还远远没有达到盆满钵满不晃都往外溢的地步。他们到处转来转去又是咨询又是讲学,除了可以为自己赚钱以外应该是不太会增长自己的专业水平的。
  有趣的是,好些专家一开始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专家(因为本来就不是),但时间一长也就真把自己当专家了,这又充分说明了我说的“专家帝国主义”的贴切性:皇帝刚刚登基的时候也不好意思叫自己“朕”(见《嘉庆皇帝》),听惯了万岁万岁万万岁也就没什么了。此外,帝国主义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垄断某种资源不让别人染指,现在的专家们也经常为了自己的饭碗做这种事情。

没文化•伊拉克战争和张国荣的死

有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正在上网查资料,忽然一个朋友打电话给我说她收到短信:张国荣死了……之前的有一天我在部队熔炉里接受军队大学的教育,忽然一个排长跑过来报告说美国打伊拉克了……还有一天我在家里看电视连续剧《乾隆皇帝》,照例又是几月河的脚本,里面说有三个中国渔民在广东被英国商船上的炮打死了……还是回到张国荣,回想各种电影中的他,是那么的妩媚动人……我不太能理解许多的生死大义,只是觉得有很多疑惑……还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比如白求恩、雷锋究竟是因为死得重于泰山还是因为生得重于泰山呢……

没文化•史记·地铁里的所见所闻和胡思乱想

最近窜至沪上谋生计,遍撒英雄贴却无人喝彩……电视上说城市的底下管网系统就是“城市的根”,现在看来确实是有点意思……那些海鸥真它妈的没脑,明明可以在途经中原的时候顺便逛逛瘦弱的西湖,或者至少在浩瀚的洞庭踩一脚刹车,却非要辛辛苦苦地远涉重山来昆明这一洼水塘里吃自己本不喜欢吃的面包……尽管海鸥们很变态,但上海地铁里的确还算是很漂亮……没看过那部《开往春天的地铁》,但却在上海的地铁里见到了无数起码和徐静蕾一样好看的女人……如果她忽然跪下来说要嫁给我,我一定没法大义凛然无动于衷……手上挎着的浅黄色半透明小包造型别致,就是十个北京同龄妇女也不一定想象得出是什么样子……

让学汉语的外国人自杀的阅读题

昨天收拾东西,看到中学时候的一本笔记本,上面记着赵元任先生的一篇趣文,名为《施氏食狮史》。想到最近刚刚被各种英文考试搞得焦头烂额,不由得心生一计,强烈建议汉语等级考试将此文作为考察以拼音文字为母语的外国人的阅读题。

原文如下:

  石室诗士施氏,嗜狮,誓食十狮。氏时时适市视狮。十时,适十狮适市。是时,适施氏适市。氏视十狮,恃矢势,使是十狮逝世。氏拾是十狮尸,适石室。石室湿,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试食十狮尸。食时,始识是十拭尸实十石狮尸。试释是事。

没文化·论迷信

……迷信,是指主体对某个人、某本书,某个具象或者抽象观念的完全追从和无限敬仰的心理状态……迷信的表现形式是众多的,但其核心都是相同的,那就是一种“凡是……(迷信客体说的、做的、认为的)就都是正确的、不容置疑的和意义深远的”的心理状态……对客体的迷信往往是从不迷信开始的……在迷信的要素中,和笃信不疑相伴的是敬仰或者敬畏……迷信是人的一种正常心理现象,关于它的利弊是很难判断的。

没文化·话本·色盲迷魂记

本文不适用本站创作共用约定,转载及网络传播请先征得作者同意。
  色盲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告诉他人是会作彩色的梦的,色盲从此下定决心一定要作一个彩色的梦。
色盲14岁的生日那天作了一个梦,梦见隔壁的阿姨在色盲屋里换衣服,阿姨的背上依稀有一根紫色的带子……  色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尿床了。
  色盲18岁的时候学校里组织体检,那个长得像赵本山的医生说色盲是色盲,但色盲争辩说他以前梦见过紫色的bra,正好被老师听到,老师说色盲流氓,色盲不敢顶嘴,只好承认自己是色盲。
  色盲的爸爸找自己的老同学帮忙最后还是让色盲上了大学。学的是法律,因为据说法律最讨厌用有色的眼光看人。有一天色盲遇到一个女同学,她围着一条紫色的围巾,色盲一眼就辨认出来,忙冲上拽住了女同学的围巾,女同学理所当然地生气了,说色盲是流氓。色盲急忙说他们说我是色盲请你帮忙作证我不是色盲,因为我知道你的这个围巾是紫色的,和我梦见的……色盲差点说我梦见的阿姨的bra,还好临时改口成围巾。